徐佑回到舱室,马一鸣忙问:“如何?祭酒都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问明法寺论衡的详情,然后夸赞了我几句。” “那就好,那就好!”马一鸣捻着胡须,眼睛放着光,道:“我还怕祭酒怪你自作主张,现在好了,既然夸你才具,那必定会有厚赏。” 徐佑苦笑道:“确实有厚赏,只是不知是不是祭酒寻我开心……” “这叫什么话?祭酒是何等人,哪有闲情寻你的开心?到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