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陆绪跟假佐有旧怨?” 王复难掩讶色,道:“郎君竟然不知?” 徐佑笑道:“我坐困钱塘,耳目伸不出静苑之外,外界的事,知道的不多!” “是我疏忽了!”王复转而露出愤恨之色,道:“陆绪狂悖之极,竟作诗隐射假佐,骂的极其难听,其心当诛!” “哦?”徐佑确实不知这件事,道:“陆绪作的什么诗?” 王复欲言又止,徐佑顿时明白,陆绪这首诗骂的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