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纷纷洒洒,时断时续,天气始终没有放晴。织锦溪两岸的垂柳如同枯木焕发生机,银装素裹,妆点的整条巷子都炫目起来。 左彣从外面回来,用掸子拂去积雪,脸色有些不豫,道:“郎君,卧虎司的徒隶又多了几个,张扬的很,也不避讳,就在周边来回走动,时不时的找四邻打听静苑的情况。” 徐佑正在练字,这段时日他很少出门,打发时间将之前四处奔波落下的字体又捡起来。书法一道不进则退,他要安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