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这样做,其实是为了你好!” 詹文君摇摇头,道:“阿姊错怪我了,我心中并没有恨,当然,也并没有多么的欢喜。只是……只是故土难离,心中不舍罢了,却跟徐郎君无关。” 宽大的襦裙系着淡紫色的腰采,正好遮挡住了双手,在宋神妃看不到的角度,弯曲的手指紧紧抓着裙下的肌肤,指尖因为用力变得白,可身上却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痛。 无数次,她想要掀开帷幕,再看一眼矗立在道边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