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漫把青泥汗雪毫’,已经惊艳不已,今日再听这句‘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却又更上层楼。若说知晓女儿家的心思,三吴之内,郎君不做第二人之想。” 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徐佑很是纠结,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老革命用老办法——转移话题,道:“方才万棋去找我……” “为了百画?” “是!”徐佑注意观察詹文君的神色,道:“百画之罪,罪在没有事先通禀夫人,但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