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受了六年多的折磨,可是每次被这鞭子抽,还是让他有些受不了。 这种灵魂的折磨,痛苦是不能用任何的言语表达出来的。 但秦鼎天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每次只能是佝偻着身体去接这鞭子。 只不过这一次,好像出了点意外,那名管事的鞭子挥了下来,但是在半空中却被一只白玉般的手给抓住了。 “嗯?”那名管事眉头深一皱,目光看向了抓住他鞭子的一名男子,二十出头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