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琉蘅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娇娇走过去,又伸出手来抓她! 娇娇浑身毛都竖起来,尖叫了一声,立刻向远方跑去。 阮琉蘅却只追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她另一只捂上被娇娇抓的血道上,那只是一道小小的伤痕,可阮琉蘅却疼得流出了眼泪。 又或者不是眼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淅淅沥沥落下的细雨。 娇娇,要坚强的活下去。 而她则如同浮萍,是这尘世的罪人,是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