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已经天色泛白了,他并非在古剑派耽误了太长时间,而是一时间竟不想回那茅屋,便在外面转了一阵。 他带着早晨的雾气进入茅屋,将衣服放在椅子上,侧头看了看躺在垫子上一动不动的冷肃。 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少年毛绒绒的脑袋,头发像杂草一样摸起来一点都不舒服,不似前生那般,直顺柔滑,长长的散落在腰间,黑发与紧致的肌肤交织出一片瑰丽的色彩,带着梦幻般的气息。 察觉到自己又在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