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此刻这个正柔软地依附着自己女子,手掌渐渐用力,仿佛要将她揉按进自己身体里。 “抱我到床上。” 昌平声音仍是那样凉,带了种与生俱来居高临下,但有些颤抖余音却泄露了她此刻紧张和恐惧。 步效远却不知道。他只是立刻抱起了她。他脚步太过急促了,以致于到床沿时候,被长长衣角勾绊住了,一个踉跄,他抬高了手臂,用全力将她托送到了榻上,自己重重趴跪了榻沿之下,膝盖压住了宽大袍服,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