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好像又有马匹回来了,不知道是哪个呢。 我愣在了原地,这不可能啊,八哥不是这种人啊,我着老十,他躲开了我的眼神,我只好又向常远。 我听完坐起来抱着他哭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常远也忙在边上安慰我:“别哭了啊,你把这小子都哭傻到这儿了,到底谁跟你说了什么啊?你怎么又没头没脑的这一通啊?我是外人没错,可是你不是啊,你也是康熙的儿子啊,你也有一份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