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扶着旁边一个童儿的手进了院子,见萧敬正接过一个老仆递来的软巾擦了擦手,随即含笑走上前来。即便正式退休至今只是一年多,但看看对方精神矍铄的样子,自己却已经彻彻底底老朽不堪。他仍是生出了一种打心眼里的羡慕。 “萧公公,你这隐士日子可真是犹如闲云野鹤,逍遥得很哪。” “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我这顶多也只能算是中隐。更何况,三天两头便有家中子侄来请安问好说学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