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有这两人帮忙,别说复任总兵,他就是封个伯爵也有望! 想到这里,他立时捏着那封信到了里头书桌旁,亲自磨墨之后就扯过一张纸,提笔蘸足了浓墨奋笔疾书了起来。只他拿惯了刀子,这笔杆子实在是不怎么利索,一个个字四四方方…最小的也有铜钱大小,一张小笺纸上根本写不了十几二十个字,须臾一张写完就又是一张。整整写了三张纸,他才把意思表达齐全了,把纸晾在一旁后,就摩挲着下巴上那浓密的斑白胡须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