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听不分明。 姚凤歌细细的看完手里的账册,抬手拿了毛笔蘸青蓝色墨水在账册的最后一页画了个记号,然后放下毛笔,待墨迹晾干的功夫端过手边的一盏茶,轻轻地吹了吹茶末,啜了一口。 一个青衣小鬟轻着脚步进来,行至姚凤歌跟前微微一福,轻声说道:“夫人,京城有书信来。” “嗯?”姚凤歌的目光从窗外的芭蕉上收回来,闪过一丝喜色,“是二舅爷吗?” “回夫人,是宁侯府。”小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