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所为,现在不是上级给他压力,而是他在担心着汪家的人随着过来找自己问话,这样他头上的这一顶乌纱也不算完了。 “所长,我们听说堕江的是你们公安厅刑事侦察科的汪科长和罗昭阳医生是吗?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生还的可能?”一个记者冲破了防线,他大步地走向所长并将那一个小小的录音笔伸到了所长的面前,记录着所长接下来所发表的任何语句。 面对着突然而来的记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