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她也是人,是个女人,可怜的女人。” “至少她没有出去随便找个男人胡搞,这年头,随便去酒吧一坐,她这样的女子,如何能找不到男人呢?” 他像是看呆了看傻了一样,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样不堪的画面,那样勾魂摄魄的声音,此刻听在他的耳中,却仿佛变成了一个可怜女人的挣扎,一个可怜女人对命运对世界发出的咆哮,她高亢的哀鸣,激动的颤抖,然后变成压抑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