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自开心。 给伊万和他姐姐姐夫做完针灸后,伊万没有食言,拿出家里的法国白兰地,他妻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陪我过来的瓦西里一看到好酒眼睛立刻发亮,不过刚做完针灸的这三个人不能喝酒,伊万的妻子不喝酒,瓦罗加没有过来,我晚上还要给玛利亚针灸,也不能喝酒。没有人陪着喝,瓦西里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喝酒,最后只得看着法国白兰地吞了吞口水。 回到家里,玛利亚已经在等我,今天她稍微化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