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把身体贴在车门的窗户上,要玻璃上的冰冷传导进身体深处,感觉到身体里的那团烈火一点一点在熄灭。 我回到包厢,他们几个还在热火朝天地玩扑克牌,每个人脸上都贴满了小纸条,小刘手里应该有一副好牌,洋洋得意地催着温州老高出牌,老高盯着自己手上的牌皱着眉头犹豫不决,而老陈和谢三稍显紧张地看一眼老高看一眼自己手里的牌。 “鹏哥,你怎么回来了?”小刘第一个看见我,仿佛有些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