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冷风呼呼作响,流云身子缩成了一团,大约在凌晨时分他还是被寒风冻醒,此时他的修为已经散尽,身上那单薄的衣裳根本无法抵御严寒。 流云哆嗦着身子站起身,他打算连夜赶路,这样也可以让身子暖和一些。 银色的月光将整片沙漠裹上了一层银装,在这一望无际的银海之中,就只有流云一人孤零零的行走着。 寒风迎面袭来,其中还夹杂着沙粒,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刺痛。 走了不多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