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 我拍了拍抗起的麻袋:“给敌军的马匹喂些巴豆。” 罂粟花一脸的不赞同:“战争时,马就是伙伴,定然看护得分外严谨,你这是去送死!” 我脾气上涨,用鼻子哼了哼:“不用你管!” 黑暗中,罂粟花用力一扯,将我拥入树干与自己的怀里,眼睛燃烧起熊熊怒火,第一次对我低吼咆哮道:“我若不认识你,你喜欢如何便如何;我若不在乎你,你想怎样就怎样;但,现在,我不允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