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自己说破。我明白一个理智的人在做美梦的时候的幸福与陶醉,却也知道,待梦醒时,那张强迫自己面对的笑脸下仍旧有着怎样抽痛的心。但是,至少做梦时,是幸福的。 所以我仍旧是杂草,他仍旧是阿爹。 有时,我会看着他巧效颦兮的与客人说笑,将那淡淡的风情点点传开,引得觅香者流连忘返。 有时,我会望着月亮独自发呆,想着各国的大军已经跋涉在围剿‘猛啫部落’的路上,想着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