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是什么?” 我抱了起来,用手轻轻拨弄一下,道:“吉他。” 罂粟花感兴趣道:“没见过此物,山儿操练一番,如何?” 我贼笑:“我弹,你跳,如何?” 罂粟花忙摇头,流里流气地感慨道:“腰粗,扭不动了。” “噗哧……”我又被这混世大宝逗乐,出言调笑着:“罂粟老已,尚能食否?” 罂粟花殷红色的唇畔,邪气地挑起:“牙齿未掉,宝刀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