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时糊涂拿着他当赌气的筹码了呢? 假如不是顾明闯在这儿拦着她的话,她很可能得把自己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给抓花,当做是对自己最狠的惩罚,而不是只把一头溜光水滑的秀发抓成老鸹窝。 根本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水的漫语姐,在夜色很深的时候,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精美橡皮人那样,一脸泪痕的呆呆趴在办公桌上,眼神呆滞的望着地板喃喃的说:“明闯,你告诉我儿子现在哪儿?你说我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