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后,楚扬走到坐在椅子上开始低声哭泣的花漫语面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看到花漫语双肩不停抖动,竭力压抑哭声却更难受的样子,楚扬很自责:唉,漫语都这样对我了,我还胡思乱想的,简直太不是玩意儿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心中无限自惭的楚扬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抬起花漫语的下巴,柔声说:“以前,我一直以为最在乎的人是周舒涵,是商离歌,是柴慕容,甚至是夜流苏,但我独独忽视了你。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