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尝不可,别忘了咱们以前曾经……” “以前,也许有这个可能。但现在,没兴趣。” 不等蒋公瑾说完,柴慕容就打断他的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对着他冷冷的说:“蒋公瑾,你别以为我柴慕容自从死了男人后,就成了没有男人要的寡妇。你也别以为云水集团遇到当前的一点挫折,就会从此的一蹶不振了。” “我、我可没有这意思。” “呵呵,你没有这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柴慕容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