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什么样?暴风骤雨还是和风细雨?” 卓红苏轻轻一笑:“是无声的雨,我回去之后,他板着张脸,应该是要我给他个解释,但他欠我那么多解释,这个解释就当抵消了,所以没理他!到了楼上的时候,听到他在底下摔沙发,我也不示弱,就在楼上摔酒摔花瓶,更脆更响亮!” “就没正面交火?”秦殊皱了皱眉头。 “没有,我们一贯如此!” 秦殊苦笑不已:“好古怪的吵架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