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满眼恐惧,看了秦白菜一眼,慌不迭地捂着嘴跑走了,走的时候,鲜血还在从指缝里不停流出来。 秦白菜拿出纸巾擦了擦手,脸上依然冰冷好像冬日的严霜,带着愠怒。 在秦殊面前,无论秦殊怎么调戏,她都无所谓,反而觉得很开心,但被别的男人调戏,总会情不自禁地生出强烈的愤怒,尤其讨厌男人对她动手动脚、污言秽语的。虽然她对秦殊当年的事已经释怀,但这么多年养成的冷酷性格却没变,更何况,她在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