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的。 秦殊皱眉,赶紧摸摸她的额头,简直能煮熟鸡蛋了,烫得吓人。 忽然有些明白过来,这家伙好像是发烧昏迷了过去。 秦殊懊恼地吐了口气:“怎么总是忘记呢,她现在根本不是魔装使了,就是普通的女人。把她扔在这么冷的地下室,这大冬天的,没有床,没有被子,也没有任何取暖的东西,这丫头又性子倔,很要面子,不愿吭声求自己,所以生生被冻得发烧了。” 不管她以前是怎样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