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秦殊认真地点头,“刚才就是看阿姨你这么弹的啊!” 那女人摇摇头:“你呀,只看到个样子,根本没看到其中的玄妙,刚才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小段,但其中的手法包括拨拢抹挑捻按,你只乱拨,和真正的手法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秦殊微微尴尬,真有种粗豪大汉拿绣花针的感觉,看着很简单,自己亲手做了,才觉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忙笑着说:“我……我实在没有阿姨你那么灵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