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殊并没听清,因为声音太小,忍不住皱眉俯身:“你说什么?” “我……我说……谢……谢谢你!”“秦浅雪”的声音不但轻,而且躲闪又生硬,似乎“谢谢”两个字是她初学的外语似的,说起来那么拗口。 不过想想,能从这个冷傲又目中无人的冷酷女王似的女人嘴里听到“谢谢”,绝对是个奇迹了。 “不客气!”秦殊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身体有些损伤,但在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