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花瓶呢!”秦殊摇头苦笑,真觉得这女人笨笨的。[词*书/阁] “我……我真的没有偷听!”凯瑟琳依然紧张地浑身发抖,并没注意到秦殊的脸色已经缓和很多,不再冷酷地如同寒冰似的。 一边说,一边赶紧起身,要来给秦殊脱衣服。 这是秦殊先前的吩咐! 但她的手碰到秦殊衣服的时候,却被秦殊抬手打开了。 凯瑟琳愣了一下,不知秦殊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