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受不了了,就坐起来,披上衣服,来到艾瑞卡门口,再次做了这件让她脸红又觉得羞耻的事情,她心里觉得这很无聊,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听,好像着魔了似的。[词*书/阁] 她被秦殊那么调戏来调戏去,而且被两次爽约,心中对那种事情不知不觉充满了好奇。 侧耳倾听,就听秦殊正喘息着说:“艾瑞卡,你好紧,这么多水都不容易进去!” “你……你还说呢!”艾瑞卡羞涩的声音跟着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