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确实都是汗水,想想刚才的噩梦,依然心有余悸,说道:“我刚才做了个噩梦,吓醒了!” “只是做了个梦吗?”艾瑞卡问。 秦殊点头:“是啊,是个很可怕的梦!” “那你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 “别的感觉?什么意思?”秦殊奇怪道,他觉得艾瑞卡问的话实在很奇怪,忍不住向艾瑞卡看去。 艾瑞卡看起来像在担心着什么,而且很担心的样子,说:“就是问你有没有什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