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去的,陪着秦殊一杯杯喝下去。 舒露看得惊讶,不知慕容绮悦这是要做什么,这真的和她平时优雅知性的样子大相径庭。 秦殊也觉得奇怪起来,咳嗽一声,说:“绮悦,是不是公司的工作压力太大了?怎么这么个喝法啊?” “不是!”慕容绮悦摇头,“经理,我是高兴!真的,我老师的病终于治好了,我真的太高兴了,再不用背负着那么重的负担活着!” 秦殊听了,微微叹了口气:“绮悦,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