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全身都在发烫,而手心却在轻轻地发抖着,握着酒瓶的手不自觉地将瓶子移到嘴边,然后猛地将它一饮而尽。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那痞子大声问道,忍隐的怒气似乎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任性?”我自嘲地笑着,抹掉脸上的泪痕,对着电话淡淡地说道,“任性也只是想看到你的在乎!”说完,我直接把电话挂了,眼前突然出现一片模糊,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融成一片了。 没一会,我甚至觉得连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