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外面贵州有个官来了。”一个破旧而安静的茅屋内,竟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咳咳咳咳咳——来了。”一个看上去年纪不过十几岁的孩子却如同四五十岁那么老于世故。在他的床头,还有一首诗: 客行日日万锋头,山水南来亦胜游。 布谷鸟啼村雨暗,刺桐花暝石溪幽。 蛮烟喜过青扬瘴,乡思愁经芳杜洲。 身在夜郎家万里,五云天北是神州! 这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