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狗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叹了叹气,说道,“张哥,你能掐会算,也瞒不住你,我在外面的那些女人,我心里清楚,都是些不干净的人女,我今年也二十好几了,该玩的都玩了,就想找个好婆娘,安心过日子。” “但那女老师可是正经姑娘,从城里来的,读书又多,哪看不上我这种人,我就自取其辱罢了。” 钱狗子很是尴尬,知道自己读书少,家里又有婆娘,还和那些小姐来往,自己下作犯贱,被人瞧不起,却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