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口。可现在这个局面,是他一生中飞过无数公里都没有遇到过的状态,这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寻找得到的“出口”,天空会有出口吗? 蒲阳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次不是施压,是给他鼓励。而副机长在经过了这一路的回转摸索,他的惊慌失措也已经平息下来,剩下的是烦躁和恐惧,但他也知道,现在埋怨蒲阳也没有用,因为他和机长也没有更好的、能打包票的方法,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