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阳想要安慰一下,但话说到嘴边觉得挺不合适的,说什么?说不是故意的?难道这还是不小心的吗? 停顿了片刻,看她还是哭个不停,仿佛是哭上瘾了,这让他皱起了眉头。这不好怎么安慰,而以柳芊荨的风格,对一般人软言细语的劝慰未必管用。他想了一下,便干脆故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把她双腿一分,继续的压了上前,然后双手拉开她还没有系好扣子的衬衫,抚按在了她的腹部腰间。 “行了!再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