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已经觉得不安了,进到房中,更是空无一人,只有在桌子上摆了一封信。 豆大的泪珠顺着两腮流了下来,他就这么走了,没有跟她做最后的道别就走了。泪水滴在了信纸上,字迹模糊了。 “铁柱,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先生呢?”镇长娄成文看着独自走回来了汉子问道,旁边还有好些个人一起看着他。 “成叔,本来是找到了一个外地来的,但是一听说到咋们三魁镇给多少钱都不肯来!”铁柱沮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