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人不由自主的想起过年杀猪时候磨刀的场面。 丁营的士卒和丁乙一个毛病,都在跳着脚的大骂:“我把他个老祖宗的,又来送死了。” “老子手痒呢,就送上门儿来了。真是孝顺呐。” 身而至于还有人解开裤子,对着城下洋洋洒洒的尿尿,然后大声询问:“味道如何?” 哄笑声中,炮营的骡子符二瞎子则仔细摩梭着城头的神威铜炮,那股子细致劲头就好像是在抚摸寡妇姘头的细皮白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