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朦朦胧胧,轻轻一眨,恍若要掉下泪来,却终究没有落下。她闭了闭眼睛,别过脸,硬是不吭声。也没有走,她不知道曹应之为什么会这样对她?一个丢了自己孩子的男人,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呢?当真天下就这么无奇不有吗? “曹应之!”曹泽铭这一下冷吼了起来,直接唤了曹应之的名字。“你过分了!” 曹应之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泽铭,你妈就这么教你的啊?看来礼貌学的真是不怎样!你们既然都把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