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曼进来的时候,看到王兄坐在桌边,邬致远正为其诊脉,王兄气血似乎好了些,脸色再也没那么惨白,他心里微微定了定,回头就气不打一处来了。 说什么以前经常照顾人的,还让他放心。 结果到现在王兄都起了,她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好梦正酣。 “她什么时候睡的?”阿尔曼无语地看向他王兄。 “唔,前半夜的时候似乎还给寡人倒了杯冷茶,后来好像就没声音了……”夙郁努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