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那么当年那么做到底是不是对的。

凌茵璇一见到凌坤，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隐没了，她将凌璟和秦璃护在了自己身后。

凌坤见到自己的女儿这么防备自己，突然觉得心中有些凄凉。也许是人老了的关系，他的脾气已经不像原来那么刚硬了。尤其见到秦璃以后，见到自己的外孙女这么优秀，他心中的感慨更多。“璇儿，这么多年你是不是还在恨爹？”

“不恨，早在你将我和奕扬分开的时候，我对你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