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了趟操练场。”他淡淡道。 那是操练军马的地方,在京城外五里之地,唐枚早就听说过的,顿时愣了一愣,他这是在开始重新熟练兵事了么? 她叫人把换下来的官服拿去清洗,一边坐下来,只见窗外前几日还盛放着的几株鲜花,不知何时竟已经枯萎,就有些恹恹的拿起手边的一卷书随意翻看。 哪知苏豫还不去清洗,站在她跟前道,“那单衣呢,你给我寻出来。” “单衣?”唐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