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酒没醒?” 许畅被这二人拦住了去路,心里极为着恼,可眼下显然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时机,他只好放开手。 唐枚揉了揉发痛的手臂,举步往雅间去了。 许畅盯着她背影,目光好似条野狼一样。 “哼,小题大做,不过同她玩笑一番,也值得你出手来救?再说,你时候关心哪家的名誉了?”他又低下头,拍了拍衣袖,像是要挥去刚才手臂上的重量。 “她同若琳是好友。”苏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