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皱起眉,在身后道,“你不怕我真去做那事?” “你去好了,一副耳坠罢了,我说你贪财,在庄上偷了我的首饰,又如何?我一个妇人要名声?最多不嫁人了,你倒还年轻,我看你以后讨。”她施施然走了。 钟镜香愣在那里,只觉得胸口疼得很,心里又痒得很。 到底这秘密何时才能解开啊! 不等唐枚与刘妈妈到家,那当铺就出了事,听说是着火了,烧了一些,唐枚这才派人去赎那些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