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 陈姨娘稍作思量,才道,“这件事谁晓得里头如何,我看必是白家对不住二。” “二教了宏儿练字就把你收买了,你真个儿是好。”邵姨娘斜睨她一眼,“二以前如何对待你我,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她这次,你最好些,有些人蜜里包着毒药,宏儿年纪可还小呢,二最疼的不是老爷,也不是任何人,只是太太” 陈姨娘想起唐枚温和的笑容,并不太信邵氏的话。 “你别听不进去,太太如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