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的份,谁叫他落了把柄在人手里,硬不起来呢? 就这样的情况,他们夫妇还嫌弃唐家失势,于白家再无助力。如此无情无义,过河拆桥,她自然要把过方的责任让他们来承担,让唐士宁的怒气有处可泄,而不是发在她这个二女儿的身上。 尘埃已是要落定,唐枚看着手里的单子,上面写着一长串的物件,那是她嫁时带的嫁妆,现在就该清理了,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六十抬?”唐枚问刘妈妈,“我现在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