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父亲在给母亲庆祝生日罢?那该是一个多么欢快,多么令人期待的场景 这样的假设令她痛苦。 唐玫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尘埃落定,多想也是无益,自己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很多事情也许该慢慢淡忘掉了。 她走到书案前,又拿起那本诗集看起来,实在不知道做什么,难道要学那些姑娘绣花,写字,或者画画吗? 刘妈妈看她安安静静的,笑着出去拿来针线,就在旁边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