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弟子陈锦克抵在窗户上向外窥望,整整一个时辰了,纹丝不动,好像就这样睡着了,终于他“醒”过来,扭头对林小山说:“我觉得差不多了。” 林小山坐在椅子上,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儿子,父子二人一年没有见面,林新已经不认识父亲,折腾了半夜才在他身边安稳下来,这时正在酣睡,脸颊已有几分母亲的样子,令林小山倍感伤痛。 “人都走了?” “我觉得是这样,你的主意不错,他们现在